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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18 Years

Present by 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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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晨的陽光照耀之下,躺在床上的公睜開了眼睛。
看看床邊已經涼去的枕頭,眼睛往時鐘上定焦,時間已經快要九點了。

又睡晚了....

對自己苦笑著公起床了。

今天是女兒進高中開學典禮,說過要陪她去,為了這一天還特別請了假,結果自己卻睡晚了.....
有媽媽陪她去應該沒關係....不過她們都沒有叫我起來,太寵我了....
等一下去接她們好了,不然女兒又要說爸爸只顧著工作都不太理她,被自己的女兒這樣說真是心痛...
好不容易要做做爸爸的義務的時候結果睡晚了,這樣在女兒的評價中我的評價一定又會降低.....不行,還是得去學校看看!
不然不要說父親節和生日不好過,搞不好新年和聖誕節會被狠狠的敲一筆,太危險了!
不過....現在去始業式已經開始了,莽莽撞撞走進去反而會惹人不高興,還是等放學的時候再去接她們好了。
已經請過假了,今天一天是閒著的...在放學之前該做些什麼好......

到餐桌去吃已經準備好的早餐,不過沒有什麼食慾,他只是隨便吃吃就出門了。

好久沒有這樣子到街上走動了,到放學還有一段時間,到街上晃晃吧!
不過這個時間商店街的店都還沒有開店,先到公園去走走吧!

信步地在街上走著,他來到了一個小公園,看見一對大約是幼稚園生左右年紀的男女在公園的樹下比身高。

男:「我是男生,當然我比較高!」

女:「可是...你剛剛墊腳了....」

男:「沒有,我沒有!」

女:「可是......可是.......」

男:「沒有就是沒有!」

女:「好吧......」

真是死要面子的小鬼,比女孩子矮幾公分會怎麼樣?長大後不知道會追過多少,真是.....女孩子發育期早,當然比同年齡的男孩子高,等幾年就馬上追過了!
不過....小孩子就是這樣,令人懷念.....

經過小公園,他繼續往前走去,要散步當然是選公園,他到了わヘバわ中央公園。

嗯,空氣真好,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綠意盎然,櫻花也快要開了....有時間帶她們來賞櫻吧....偶而也該從工作中休息一下,太過專注工作對身體不好,不然又要被囉唆了。
池水還是一樣清澈,以前還常常來划船.....咦?那個是.....
最近的小孩都不用上課嗎?小學生的年紀這個時候還在這裡閒逛....該不會是翹課來約會吧....最近的小孩真是....

男:「妳看妳看,池水很清澈,可以看得到魚呢!」

女:「咦?真的嗎?我看看!」

撲通!

不會吧....我剛剛看到了什麼......她把他推了下去....

男:「咕嚕咕嚕,救命.....咕嚕...救命......」

女:「........」

剛剛確實看到她推人下去....不可能,這個年紀的小孩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可是我剛剛確實看見了.....等一下,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孩子快溺死了!

公伸手將落入水中的孩子救起來,一離開水馬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如果是平常的我一定馬上叫他不准哭,我兒子都沒這麼軟弱!不過...發生了這樣的意外,還是別對小孩子太兇好了。
不過...那女孩呢....
啊,在那邊....咦?剛剛還在這邊的....怎麼一聲不響想逃,該不會真的做了虧心事想逃吧...
不行,發生這樣的事情兩個人都要罵!一個都別想溜!

公抓住一步步向後退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的女孩,把兩個人都狠狠罵了一頓。順便還聯絡了家長來帶人,看兩個小孩都確實地被家長帶走了,公才繼續他的散步。

啊,都這個時間了,商店也差不多都開門了,去商店街走走吧!
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到學校去。

來到商店街,街上充滿了年輕的大學生。
稍微走了一下,看見了小時後常常進去以羨慕的眼神望著的玩具店,他很自然地往裡面走進去了。

嗯,裝潢還是跟以前一樣....真是的,都三十幾年了還沒改裝潢,老闆明明賺得飽飽的,真有他的!
不過....玩具的內容跟以前差很多了,以前都是超合金的機器人的...現在怎麼都是卡通人物的模型?杯子、貼紙、抱枕?這是玩具店嗎?小孩子哪裡玩這個?這比較像是精品店吧....
啊,有了,看到超合金機器人了!不過...怎麼變得這麼少...是時代的潮流吧,不受流行歡迎的東西就不會出現在店裡,只賣受歡迎的東西.....這樣說我也是被時代給拋棄的人吧.....
啊,有小孩子在買東西.....

男:「那個....你喜歡這個顏色的戒指嗎?」

女:「啊!好漂亮!」

男:「啊,妳喜歡就好,要送給妳的!」

女:「真的嗎?好高興!」

男:「嗯。」

女:「你知道嗎?聽媽媽說女孩子到十六歲就可以結婚了.....」

男:「十六歲嗎.....」

女:「不可以只讓你送我,我也要送你!可是........我買不起.....」

男:「沒有關係!」

女:「不行.....」

男:「沒有關係!」

男孩子小心地數出自己口袋中的零錢,將錢交給老闆之後把戒指戴在女孩的手上,因為是玩具戒指,對女孩子也剛剛好適合。

女:「謝謝,我會好好珍惜的!」

看到如此公微笑了,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他走出店門。一會兒後,兩個小孩也牽著手走出來。

小孩:「你看你看,兩個人走在一起呢!」

小孩:「男生愛女生,羞羞羞!」

小孩:「跟女孩子在一起,娘娘腔!」

女:「.......」

她放開了男孩的手往沒有朋友的一邊跑去了。

男:「等一下!」

追去的男孩在路上跌倒了,女孩也沒有停下來,只是頭也不回的跑著。
怎麼這樣,在這麼小的時候連這樣的話都無法接受,長大了之後還得了!真是的,這樣下去兩個人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局.....
以前的兩小無猜到哪裡去了.....真是的.....

看著一切的公只是搖搖頭,無奈地繼續往前走。

啊,這家服裝店還開著啊!
記得高中時代跟女孩子約會的時候常常來,不過...在裡面的回憶都不怎麼好....明明是賣一些沒有品味的衣服,可是當她們拿起來問的時候一定要說不錯,不然不要說遭店長白眼了,女孩子也會馬上沉下臉來,真是不討好.....
旁邊的電影院還在啊!以前看完電影不是到隔壁的茶店去喝茶,就是去那家店看衣服。

女:「剛剛那部片好看嗎?」

男:「嗯,好看。」

好看?那你怎麼一副累得要死的表情?根本就是無聊的發悶嘛!不好看就直說,這樣子討好女孩實在是太笨了!這樣子你還要吃多少次這樣的苦你知不知道啊?為了泡一個女孩子連自尊都不要了....現在年輕人啊....

男:「小姐,你要不要做我們公司的模特兒?妳長得這麼漂亮,不上電視太可惜了。」

女:「呃....我....」

男:「是啊,妳的樣子跟我們公司正在開發的遊戲的女主角一模一樣,實在是太棒了!請妳務必要成為我們的模特兒,這是我的名片,請留下妳的名字、電話和住址,我們會聯絡妳試鏡的時間。」

女:「我...真的可以嗎?」

笨蛋嗎!這是騙女高中生用的技巧,妳都上大學了還會上當!?最近剛剛從高中畢業的女大生都是這樣嗎?一看就應該知道那是拍AV的公司,不趕快拒絕還在那邊跟人家慢慢聊,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都不知道.....
教育水平低落的報導恐怕是真的....

啊,都這個時間了,學校的始業式和班級的雜事也都差不多了,該去接她們了。

其實沒有打算要讓女兒上わヘ高的,她可以上更好的學校。但是她強烈堅持要上父母所畢業的學校,既然她這樣堅持,那也無所謂....わヘ高也算是一流的名門,她喜歡就好了。

不過....我自高中畢業後離開學校十八年都沒有再踏進校門口一次,為了接她們而走進學校,感覺起來不太好意思.....幸好今天家長很多,感覺起來還不會太突兀....要是遇見還認得我的老師不知道老師會是什麼表情,希望不要遇見才好...

公一路走到自己所畢業的母校─わヘバわ高中,一對站在校庭的大樹下的男女吸引了他的目光。

啊,傳說之樹的傳說....我跟她也是畢業當天在樹下確定了彼此的心情才算正式交往的吧.....在入學這天就看見有人在那邊告白也實在是很有趣....
記得十八年前的傳說是畢業當天在樹下由女孩子告白所產生的情侶將會永遠幸福,不過我覺得有蹊蹺,學校人那麼多,怎麼可能都集合在畢業當天,所以又再度向好雄求證,不過這也是畢業後的事了。
原來是只要是在學期間由女孩子告白就行了。畢業不過是最後一天,再不行動就沒機會了。
真是的!早跟我說嘛!害我擔心的要死!
不過,既然女兒也來這個學校,希望她能像我們一樣得到最適合的另一半就好了.....等一下,她該不會是知道傳說才來吧!
不行,身為爸爸一定要好好督導一下,不能讓她像她媽一樣選上像我一樣不三不四的人....沒想到這個年紀就要擔心女兒的戀愛對象了....
哎,要是像她媽一樣什麼都不敢說怎麼辦....爸爸的我總不能逼她說吧.....唉......

對了,還沒看她的班級,去班級分配表那邊看看。
嗯......啊,是A班,跟我高中時候一樣.......不會連座位都一樣吧.....這樣不好,容易被窗戶外的事物吸引住視線,忘記要用功......等一下,現在不是擔心座位的問題,要是她旁邊跟我一樣有個跟好雄一樣的朋友怎麼辦?這樣的話....我可愛的乖女兒會被帶壞......怎、怎麼辦.....
又不能隨便要求老師換座位什麼的,對女兒的校園生活也不好....怎麼辦才好......

嗯,與其擔心不如直接到她的班級去看看,不要連擔當都跟我同一個就好了....等一下,我記得擔當兩年前退休了...那不可能了。

當公到一年A組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幾個學生了。
班級雜務已經結束了,他左右都看不見自己女兒的蹤影。
突然,一雙手捂住他的眼睛。

女:「爸爸,猜猜我是誰!」

公:「當然是我可愛的女兒。」

女兒:「不好玩,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公:「猜不出自己的女兒還叫爸爸嗎?學校怎麼樣?」

女兒:「不愧是爸爸和媽媽畢業的學校,設備還不錯。」

公:「當然啊,這是一流名門,設備常常更新。社團呢?」

女兒:「我剛剛去看過社團了,不知道參加茶道還是花道好....文藝社團看起來都不錯,運動社團的設備也好,不知道該怎麼選....爸爸給點意見吧!」

公:「只要妳喜歡就好,不參加也沒有關係,社團不是硬性規定要參加的。」

女兒:「嗯...也是,爸爸說的有道理。」

公:「妳喔,說話就是這麼可愛!」

公揉揉女兒柔細的頭髮。

女兒:「不要這樣,頭髮會弄亂.....」

公:「好吧,媽媽呢?」

女兒:「在跟老師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

公:「是嗎?那我們去到處走走吧...」

女兒:「好啊,那爸爸帶我去看傳說之樹....」

來了!我就知道!
她這麼堅持要到這所學校來一定是為了這個....

公:「難道....妳堅持要到わヘ高來就是為了這顆樹?」

女兒:「嗯。」

可惡!跟媽媽一樣天真可愛的表情,要不是是自己的女兒,為了這種無聊的小事而選學校的話我一定要掐她!
戀愛和感情這種事情要靠自己的的實力去把握,樹能幫上什麼忙啊!女孩子都是這麼想不通嗎?
只是要看樹的話不會跟我說啊!只是看而已.....

女兒:「帶不帶我去看?」

公:「.....我帶妳去看。」

要是現在不帶她去看的話,等一下一定拉她媽過去,然後兩個人在樹下講著當年的羅曼史....真是的,在家裡還講不夠啊!一定要到現場身歷其境不可是嗎?

帶著女兒來到傳說之樹,公指著樹。

公:「就是那顆樹,妳想看的傳說之樹。」

女兒:「站這麼遠啊....爸爸好像很討厭那顆樹。」

公:「當然!」

女兒:「為什麼?」

公:「.....妳知道這顆樹的另一個傳說嗎?」

女兒:「不知道。」

公:「.....在這顆樹下由男性的告白所產生的情侶兩個人將會永不分離,但是永遠不幸。」

說到永不分離的時候女兒的表情很興奮好像聽見浪漫的傳說一般,但是聽見永遠不幸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到了。

女兒:「真的嗎?真的嗎?」

公:「假的。」

女兒:「嗯!」
聽見爸爸說是騙自己的時候,女兒的嘴都嘟起來了。

嗯,好可愛!跟媽媽一樣!

女兒:「哼。」
她偏過頭去不看公。

呃....一生氣就不理我的性格也是跟媽媽一樣.....

公:「好吧,告訴妳事實的真相。我討厭那顆樹是真的,不過不是因為剛剛那個傳說。」

女兒:「那是因為什麼?」

公:「わヘ高啊.....這個學校的男孩都很辛苦,為了在畢業當天得到女孩子的告白,努力地替自己戴假面具,以討好女孩而生活.....有動機磨練自己是好事,但是因為有個女孩子來告白會永遠幸福的傳說的關係,他們放棄了抓住自己幸福的機會,為了等人來告白....」

女兒:「原來如此....那爸爸你失去了機會嗎?」

公:「沒有。我有了心愛的太太和還有可愛的孩子們,家庭幸福,我並沒有什麼不滿。」

女兒:「嗯.....那....爸爸以前就是戴過假面具,為了討好女孩而生活囉!不然爸爸怎麼會那麼有感觸?」

糟...糟糕了,她一直是很聰明的......該怎麼辦才好......

女兒:「對不對?對不對?」

可惡!小孩子的時候覺得她不斷追問的時候很可愛,現在的她當然也是很可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著莫名的嫌惡感.....

女兒:「我說對了吧!」

這時候的聰明也很讓人討厭.....

女兒:「啊,有老師出來了!」

太好了,得救了!

公:「妳是怎麼分辨出老師和家長的?」

女兒:「嗯?不知道為什麼每個老師都是苦瓜臉,好像生活在地獄一樣...家長都不會。奇怪....難道老師這個工作這麼難嗎?那怎麼還有這麼多老師?」

嗯,觀察力很敏銳,連這種小地方都會注意到,不愧是我女兒。

女兒:「啊!媽媽出來了!媽媽!」

女兒叫著媽媽往媽媽的方向跑去了。

嗯....兩個人站在一起更可以確定女兒是她年輕時候的翻版,女兒穿著制服的樣子讓我想起我跟她的高中時代.....令人懷念的過去.....

看著母女兩個人的樣子,公往兩個人的方向走過去。

女兒:「媽媽妳知道嗎?傳說之樹還有另外一個傳說喔!」

「嗯?還有其他的傳說?」

女兒:「在這顆樹下由男性的告白所產生的情侶兩個人將會永不分離...」

「真的嗎?好棒的傳說。」

女兒:「可是會永遠不幸!」

「咦!?真的嗎?」

驚嚇的表情兩個人一樣......真是的,現學現賣!

公對著女兒苦笑著。

女兒:「假的。」

「嗯!」
她嘟起來嘴看著女兒,伸手捏捏女兒的鼻子:
「嚇我!」

連生氣的表情都一模一樣,好可愛。

女兒:「可是...是爸爸說的嘛!」

「你又教她怪東西了!」

啊,又怪到我頭上來了,真拿她沒辦法。

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為了道歉我請妳們吃午飯。」

女兒:「本來就是爸爸付錢,說請客不夠誠意,想點其他的主意。」

公:「好好,我會想其他的方法的!對了,早上怎麼沒叫我?」

「看你睡得很熟,想你很累就沒有叫你了。」

公:「真是的,讓我來不及參加女兒的始業式。」

「我...我只是看你睡得很熟,所以.....」
她的手在身前不安地搓來搓去。

公:「抱歉,我說錯話了....」

「沒關係,在女兒的畢業典禮的時候代替我做理事長致詞怎麼樣?」

公:「咦!背理事長的台詞?我哪裡做得到?」

「還有三年的時間,現在開始練習還來得及!三年後不要丟歷代理事長的臉喔!」

公:「可是,說歷代理事長也只有妳和爺爺兩個人....」

「是啊,所以要為我維護一下面子喔!」

公:「怎麼這樣?」

「咦?平常對數萬的員工和觀眾講話都臉不紅氣不喘的你,對數百名學生就不行了嗎?」

女兒:「沒有參加我的始業式,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室裡所當然的補償!」

糟糕,被兩個人夾擊了!

「就這樣決定了喔!」

女兒:「對了,媽媽,為什麼每個老師都苦著臉,有什麼問題是嗎?」

公:「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理事長的女兒要到學校讀書,他們這三年又會不太好過了。」

女兒:「嗯...會被這樣想一定不是因為媽媽,大概是爸爸在學校的時候太讓老師頭痛了吧!」

「嘻。」

可惡!真的很討厭她這個時候的精明!不會像她媽一樣即使知道也會裝傻混過去嗎?

「令人頭痛的不是妳爸爸,是我。」

女兒:「咦?怎麼可能?爸爸不是全校第一問題兒?」

「哪裡有人這樣說自己的爸爸的?嗯?」
說著,她又捏捏女兒的鼻子。

「算了,我們去吃午飯吧!都已經這個時間了。」

女兒:「對了!爸爸答應要帶我們吃午飯,走吧走吧!」
說著,女兒拉著兩個人的手離開了校門。

這樣的女兒還是很可愛,懂得在適時住嘴,不會追問一些人家不想說的事情。
不過........唉,再來的三年又要回到當年的地獄特訓的惡夢嗎?
 
 
 
 
 

After 18 Years ~Fin~



澪雪後記:

各位好,又是澪雪。
好久沒有寫シわфх的短篇了,不知道各位的感覺怎麼樣?
這樣一人稱的故事是我最不擅長的,相信各位也看得眼睛很痛吧....覺得看的痛苦不堪的讀者,澪雪在這裡道歉。
讀者不知道有沒有在猜錯女主角呢?我想也不會猜錯吧!只要看到作者就知道女主角是誰了吧﹝笑﹞
其實當初就是以伊集院яユ作為女主角在寫,但是重新讀過一次後滿有意思的,所以就將母親寫到是яユ的部分通通改掉,變得模擬兩可的,希望能讓讀者會錯意﹝爆﹞
不過也因為如此,變成任何人當女主角都是有可能的故事,只要稍微地改寫一下最後的結局部份就行了.....所以我要嚴申,請注重智慧財產權和寫作的辛勞,請勿將這篇故事加筆或改寫。

澪雪拜
2000/J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