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皇廳通往帝都的某一條路上,有一個少年坐在路旁的石頭上,背靠樹幹的休息著。少年穿著一件黃色的武鬥服,一隻手甩著自己的辮子。

「啊~~~~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樣怎麼找的到師匠呢?」

這個少年是龍,富士見龍,當初因為有事所以和吉翁一行在教皇廳分手,原來他是要尋找自己失蹤中師匠。

「總不能像那個笨蛋一樣,拿著師匠的畫像到處向人問『喂!有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吧..........」龍一邊甩著辮子一邊嘆氣的說著。

「仔細想想也知道師匠是不會留在教皇廳這種膩死人的地方的,早知道就和那個白痴騎士一起到帝都去,也不用一個人孤零零的上路了。」

「聽說這一條路會經過戰場周邊,本來以為會有什麼精采的大戰可以看,結果早就結束了,真不該繞這條遠路的.....」龍一邊發牢騷一邊甩辮子,甩到綁辮子的繩子都掉了。沒辦法龍只好把辮子重新綁過,辮子一綁好,龍就跳下石頭,甩了甩頭看辮子綁的如何。

「好,綁好了!在這裡發牢騷也是浪費時間,先到下一個地方去飽餐一頓在說。」

龍就這樣精神溢溢的朝下一個城市跑去。雖然只是一個約14歲的少年,可是腳程可就一點都不像14歲的少年,與其說是少年,不如說像猴子,跑一跑跳上樹盪個幾圈,跳到下一棵樹,最後又回到道路上向前跑。不久後,龍就到了下一個城市了。

這裡與其說是城市,不如說是村莊。因為在城市中往往會有餐廳,而且是獨門獨棟的,可是在村莊中,所謂的餐廳,也只會附屬在旅館中,畢竟不會有太多人專為吃飯而來。不過對龍而言是沒又差別的,他現在只想吃點東西,因為他剛剛是邊跑邊跳來的,就算早上吃飽了,這樣的運動下,早早就餓了。

龍一進入旅館,發現裡面的客人還滿多的,各個虎背熊腰,身材高大,圍坐著喝酒。龍一發現這個旅館的餐廳是有吧檯的,就毫不猶豫的坐在吧檯的座位上,先向老闆要了麵包和肉乾還有牛奶。

「歡迎!小弟要些什麼?」老闆的臉上掛著和藹且和善的笑容,當然那是商業用的。

「嗯.........給我幾個麵包和肉乾.....................嗯,還要牛奶。」龍頓了一下,向老闆要了牛奶,老闆點了點頭,馬上吩咐廚房的人去弄。

龍要牛奶是故意的,正常像龍這樣的客人,即使沒有說,老闆也是不會拿酒出來的,平常都是果汁。不過,龍的意圖是要身後的大漢們說出『小鬼,要喝奶就回家喝媽媽的奶』這類的話,這樣的話他就有正當的理由做『食後運動』了。

不過大漢們都像沒有聽到似的,使得龍覺得非常掃興。
龍一邊吃著送上的食物,一邊觀察大漢們的行徑,發現他們除了喝酒外,並沒有做其他的事,而眼睛所注視的地方是吧檯的某一個座位,那個位置和龍現在坐的地方相差五、六個人,這時龍才注意到,自他進來以來,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一個客人說過話,安靜地不得了。
這樣的情形,不由得的讓龍去注目了那個被眾人注目的焦點。瞬間,龍愕然;龍看到了一個美人,有著秀麗的臉龐,額前是長長的瀏海,到腰部的長髮;更令龍吃驚的是,這人的頭髮是銀色的,銀髮在這個世界上是非常稀有的,跟老人那種不知道是灰還是白的混色不一樣,是真正像是銀器般的色澤,恐怕萬人中也沒有一個,也難怪會被人盯住了。

這美人的服裝也很特殊,純白色的大衣;由龍的角度來看只能用大衣來形容,說是大衣又說不過去,因為這件大衣看起來不像是用穿的,像是套上去的,說套也也不太正確,說是包著人恐怕更貼切。
袖子也是,超級寬,可是怎麼看也都不覺得裡面會有任何內袋用來裝東西,那種看起來軟軟的布要是裡面有東西,馬上就被發現了,根本沒意義。
下半身則像是裙子,可是又像是褲子一樣中間有隔開,說是褲子的話褲管也未免太寬了,不會妨礙行動嗎?腳上套著白色的襪子,襪子上有塵土,應該不是住在這一帶的人,腳下穿的是草鞋。整體看起來實在是令人覺得奇怪。
這套古怪衣服,龍總覺得自己在哪裡看過,不過就是想不起來,但是那是很稀有的服裝是絕對不會錯的。

更令龍感到奇怪的是大漢們並沒有來施暴,要求陪酒或做更進一步的要求,只是默默地盯著;龍的腦海中,一瞬間有了一種想法「難道這美人是身後那群大漢的老闆?」不過下一個瞬間龍有了另一種想法「不對!應該是那群大漢的主人命令他們『保護』這人,所以才一直盯著。」但是龍的想法都在其中一個大漢的行動中打破。

一名大漢站了出來,走到了這銀髮美人身後,大聲的開始說話。

「喂!小姐,老子今天心情好,看上妳陪老子喝酒,還不快跟老子過來。」

「....................」那美人沒有答話,只是慢慢的吃著自己前方的食物。而龍則是狼吞虎嚥的吃著,因為待會就會有一場硬架可打了,而且還是英雄救美,不吃快點行嗎?

「喂!沒聽到嗎!」說著就把手伸向美人,企圖以強拉的方式對待美人,結果大漢的手在美人的肩膀撲了一個空,什麼都沒抓到。而美人還是坐在原位,沒有絲毫的移動。

「哈哈哈!!被美人的香氣醺醉了嗎!」大漢的夥伴們這樣的嘲笑著。

「少囉唆!」手繼續向美人的肩膀揮去,連連揮空;不論是抓左肩,抓右肩都一樣,甚至是手臂、手腕,不管抓多少次都像是抓到空氣一樣,要不是這個美人正在用餐,不然一定會被當成是鬼。

而在一旁的龍對美人的這一手覺得很有趣,龍看到美人確實避開大漢的手,可是龍卻看不出美人怎麼做的,因為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解決眼前的午餐,根本無暇注意其他地方。

好不容易的,龍以最快又不會噎到的速度把眼前的午餐塞進胃裡,拿起前方的牛奶一飲而盡。啊!真爽快。龍這時真有這種感覺。
好啦,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開始英雄救美吧。
英雄的登場要先吸引週遭的注意力,大聲叫喊最快最簡單的方法,要是沒人注意到英雄的登場,戲也不用唱了。
為了大喊,龍做了一個深呼吸。而這時大漢因為怎麼抓都抓不到美人,做了打算整個人撲上去的姿勢。

「住手!你們這群渾蛋!」
「滾吧!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

同時,比自己的聲音還大聲的話語出現,完全蓋過龍的聲音。龍的喊話內容大漢們並沒聽見,但卻不約而同的向龍看過來,眼光當然不懷好意,龍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辜。

『社會的敗類』又不是我說的,你們幹嘛自己承認還朝我看過來。在遭到大漢們眼光的時候,龍是這樣想的。
但是大漢們可不知道,畢竟喊話的時候,龍對著他們猛張嘴。
大漢們的視線雖然看著龍,看是著眼點卻是在龍的身後,接近門口的地方,龍當然也馬上回頭看,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洗清嫌疑,因為比起加入打架,他更喜歡看人幹架。

站在門口的人,是一個年輕男性,身上包了披風,而披風底下只看的到黑色服飾,青年有著一頭金髮,而且是向上刺的那一種,像是刺蝟。由龍的角度可以看到青年背了一把巨型的武器,看起來像是一把刀。

「本來是不想來這邊的,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青年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銀髮美人。

「喂!這女人是我們弟兄先看上的,老兄你慢了一步,識相一點回去吧。」大漢這樣對青年說著,而其他人也做了準備大打出手的準備,可是青年理都不理,只是瞪了一眼,補了一句「滾吧,敗類。」

「小子你不識相!」大漢馬上拔出劍,而其他同夥也同時取出武器。大漢的劍剛拔出來,青年背上的那把巨型武器的先端早已指在大漢的鼻子前方,差之分毫。

這把巨型的兵器是刀的形狀,刀身是黑色的,長度已經快比持刀的青年的身高還長了,而刀的寬度也差不多是一個普通身材的女孩子的肩寬,整體上看起來是一把斬馬刀;不過一般斬馬刀都非常的厚且重,大都是以重擊為主,而且並不鋒利,所以無法做斬擊,但是青年所持的這一把看來是用斬馬刀的基本理念所打造的武器,並不是斬馬刀,可斬可刺,而持有這一型武器的有名人,可以用一隻手數出來。

「!!」大漢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瘦的青年,單手揮動這種巨型兵器,眉毛動都不動一下,大漢不自覺汗流浹背,但畢竟都是這樣混過來的,才不會因為對方揮出武器的速度比自己快就嚇跑了,何況這裡少說有一隻手都數不完的弟兄在。但是大漢其中的一個夥伴卻慢慢的湊了過來,並在大漢的耳旁小聲的說了一些事情。

「什麼!?克萊德•史特萊夫!!」大漢殺豬般地大叫了出來,剛剛臉上的優越感現在全消失了,持劍的手也可以看得到開始抖動的。

「今天這美人就讓給你吧,老子突然想到有事要做。」大漢急急忙忙把劍收了起來,畏畏縮縮縮縮的回到自己夥伴那邊去了。

龍剛剛興高采烈的等著看好戲的一場亂鬥,結果就這樣草草收場,龍亂不是滋味的,有一點後悔剛剛吃的太快,沒有感覺到任何味道。正想追加一些,可是龍卻沒這麼做,因為克勞德的下一個動作,預告了新的戲碼。

克勞德看大漢離開後,並沒有把武器收起來,而順勢將武器指向下一個目標;克勞德的下一個目標物令人震驚,居然是銀髮美人!

「終於讓我給找到了,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銀髮惡魔!」克勞德的發言並沒有讓銀髮美人有任何反應,銀髮美人依舊慢條斯理的享用著眼前的食物「你這頭銀色長髮,我到死都不會忘,現在是你為我全村的人償命的時候了!」

克勞德快速的將武器往銀髮美人劈去,在這時,銀髮美人正好吃完前方的食物,並拿起旁邊裝著飲料的杯子;這是一個透明的杯子,也就是玻璃杯,杯內盛著紅色的液體,看來像是葡萄酒;克勞德的刀揮下的同時,銀髮美人也舉起了玻璃杯。

克勞德的刀和銀髮美人所舉起的玻璃杯相撞了,所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兩只玻璃杯相撞時所發出的清脆響聲。

克勞德的刀中途將力氣收了回來了嗎?不像,因為刀下方的地板上有著一條明顯的痕跡,那是揮刀時的風壓所吹開的塵土的痕跡,漂亮的一條直線;而克勞德的手也看得出不斷的在用力,但是卻無法給予玻璃杯任何一點傷害。

銀髮美人將玻璃杯輕輕向上一推,克勞德的刀口馬上離開了玻璃杯的邊緣,而銀髮美人將玻璃杯送往自己的嘴邊,慢慢的將裡面的葡萄酒喝完;銀髮美人將玻璃杯放回桌上,並放了食物的費用在桌上,起身慢慢的走向店外。克勞德也沒阻止,好像失了神一樣。

通常發生這種事情,只要店的設備沒有任何破損,老闆並不會要求任何的費用,也不敢,只希望趕快離開店面,以免影響做生意。

老闆慢慢的從櫃檯裡探出頭來,剛剛克勞德一拔出刀來的時候,老闆就迅速的躲到了櫃檯裡側,偷偷的觀望的事情發展。不過現在大家最注意的就是那一只玻璃杯了,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居然能檔下克勞德的一擊還毫髮無損。
對杯子的威力最感到不可思議的就是店老闆本人了,視線往櫥櫃看去,裡面還有十數個跟桌子上的杯子一模一樣的物品,都是老闆在開店的時候進城購入的廉價品罷了。
正當大家的眼光都注視著玻璃杯的時候,老闆的手戰戰兢兢的伸向玻璃杯,當老闆的手碰到放玻璃杯的吧台的瞬間,玻璃杯碎了,不是碎成一片一片的,而是碎成像沙子一樣,玻璃杯變成了玻璃粉了!

當所有的人都為這一幕而目瞪口呆的時候,克勞德反而回過了神來,衝向了門外,當然龍也隨後追去,店內留下了嚇呆了的其他人。

當克勞德衝到門外後,左故又辦的尋找銀髮美人的蹤跡,但是銀髮美人已走得老遠。

「又是像那一天一樣~~我要你知道現在的我已不是當年的我了。」克萊德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而且聲音中聽得出極度憤怒的情緒。

「喝~~~~~~~」克勞德擺起了架勢,腳邊的塵土開始捲起,以雙腳各為中心產生兩股塵土旋風。看來是要施展什麼必殺似的,使的在一旁的龍開始興奮了起來。

「這次要你擋都擋不住! 超究武神霸斬!!」
克勞德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必殺招式,這也是讓他在傭兵協會名列三甲的絕技,遇到了這招的敵人一百個會有九十八個喪命,幾乎沒有例外。
可是,不論任何招式都有一個基本的致命弱點....『打不中』,不論是什麼招都一樣;以克勞德的超究武神霸斬來說,這一招的重點在於連續技,打到對方招架不住;但是剛剛看到那銀髮美人用一只玻璃杯就擋下克勞德一擊的情況來推論,銀髮美人中招的機會非常渺小,要是克勞德的第一擊要是無法擊中銀髮美人的話,剩下的招式也連續不出來了。

克勞德衝出去了,朝著銀髮美人的背後直線衝去,真是服了克勞德,根本沒有記取剛剛的教訓,這樣的話第一擊打不中不就完了?不過克勞德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應該不會那麼笨吧,而決定性的一瞬間就是克勞德朝銀髮美人斬下的第一刀,這會決定一切。

「喝!哈!」斬到了!!克勞德的刀從銀髮美人的身上斬了下去,這次的銀髮美人好像來不及反應一樣,被克勞德從背後狠狠的斬了一刀,以這一斬為起手式超究武神霸斬跟著發動,一刀一刀的,一點一點的將銀髮美人分屍;銀髮美人根本無法反擊,不過與其說是無法反擊,不如說是一開始就沒有反擊的意思。

而克勞德就用超究武神霸斬在龍的眼前將銀髮美人以分屍的方法殺掉,不過龍的眼中所注意的是克勞的的必殺技「超究武神霸斬」;克勞德使出的超究武神霸斬,居然毫無章法可言,好像是小孩子拿到了討厭的東西一樣,亂敲亂打一通;也許這一招本來是有招式可言的,但是克勞德的憤怒及復仇的情緒蓋過了一切,一抓到對手就失了理智,窮追爛打,這樣的招式一瞬間變成了「超究蠻力亂斬」。

克勞德收刀了。克勞德終於使完他那雜亂無章的必殺絕技;銀髮美人呢?變成一片片的肉片,散亂的灑在克勞德的腳邊,而克勞德正享受著完成多年來的復仇大願及一雪剛剛的恥辱的喜悅。
不過全程觀看的龍注意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實,地上太乾淨了。克勞德的身上並沒有沾到任何斬殺銀髮美人時的血嘖,這不是不可能,只要是刀法精湛的人都做得到,問題是灑落在地上的碎骨、肉片、肉塊,沒有一片有血嘖,地上也沒有形成血池,這根本不可能。

咻~~~~

一陣風吹過,這一陣風吹走了克勞德的優越感,吹起了龍的好奇心;風吹過銀髮美人的在地上的肉片,肉片馬上變成紙片,風所吹到處,滿地的碎屍變成了一片片的碎紙片,隨風飛舞,散的亂七八糟;頭部的那張碎紙最大,因為克勞德只有頭部沒有斬碎,其他像是手腳、身體都被他斬的亂七八糟,看來「這個」銀髮美人在被克勞德斬之前是一張完整的「紙」。

鐺!

克勞德的手鬆了,他那把酷似斬馬刀的武器掉在地上,看來克勞德會有好一段時間沒辦法振作起來,居然被一張紙耍的團團轉。

同時龍注意到一個小小的殘留氣息,慢慢消失中,而消失的方向是往帝都的方向,這個氣息和剛剛的銀髮美人一模一樣,雖然微弱,但是卻騙不過龍,因為龍的本職是武鬥家,最基本的就是氣辨別、運用和肉體的鍛鍊,要用氣息騙過龍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這個方向嗎?好,我本來也是這個方向,省得再繞一圈。」龍興高采烈的尾隨著銀髮美人所殘留下來微微氣息進行追跡。
 
 






第二十四幕







噠噠噠噠~~~~

鏘!

鐺!

哇~~

類似這樣的聲音不斷的由通往地牢的唯一一條通路傳來,原因是吉翁和加瑞兩人企圖逃出地牢,所以會有小傢伙不斷的冒出來擋路。

路上不斷冒出來的敵人對吉翁而言並不造成負擔,當然對加瑞也是的,只是敵人源源不斷,有一點煩;唯一的好處是地牢向外的出口只有一條,敵人只會從他們的前方出現,也不用擔心後方兩個女孩的安危。

「呼~呼~呼~到底離出口還有多遠?我們已經沿著這個樓梯跑了不少距離了,居然沒有看到出口。」

「別擔心,加瑞。既然路只有一條,一定會到達終點的。」

對吉翁他們造成負擔的,就是這一條好似沒有終點的樓梯;樓梯的方向是當然是向上爬,像是繞著什麼一樣的螺旋式樓梯,讓人只有朝著看不見的終點不斷前進。

不過這種負擔也終於到了一個段落,因為他們看到了曙光;眼前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方形的白光發源地,對吉翁兩人而言當然是希望早一點離開這樣的鬼地方,更加加速往光源前進。

「到了!」吉翁和加瑞兩人更加賣力的砍殺小嘍囉,雖然敵人不斷的冒出來,不過都像撕紙一樣隨手一揮就解決了,根本談不上殺敵。終於兩人到達了出口。

咻~~~~

出來後的光景有一點嚇人,而且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敵人從出口不斷的冒出來。兩人的眼前是月亮,漂亮的滿月,而月亮離自己非常的近,由此可知這是一個非常高的地方;前方則是剛剛的領主館,而連接吉翁所在地到領主館的事一座橋,像是一座天橋,看來這是一個情人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吉翁回頭一看剛剛的地牢出口,裡頭依然一片黑,而剛才所打倒的小嘍囉的屍體都變成了老鼠的屍體。
「難怪殺不完。」吉翁嘆道。

「走吧吉翁殿,追兵來了就麻煩了。」

「說的也是。」

兩人開始奔向領主館的方向。不過領主館方向有了一點火光,這個火光非常的小,可是卻阻止的兩人的前進;這個火光是出自一個中年男性手中的油燈,也就是一開始帶領吉翁兩人去見主人的執事。

「客人,請不要到處走動,主人會生氣的,請回到主人指定的房間吧。」執事從領主館方向慢慢的往吉翁兩人這邊走來,吉翁兩人因為執事的出現也就沒有繼續向前進;執事走到了吉翁兩人前方停了下來,雖然還有一段相當的距離,但是執事也沒有再前進,而他們正好對歭在天橋的正中間。

「開玩笑!你的主人懂不懂待客之道呀,那是什麼房間呀!」
不要數秒的沉默,加瑞馬上破口大罵。誰知那執事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是主人決定的,我們做下人的只有服從。」

「那帶我們去見你的主人,我們要好好的抗議一下。」

「這個辦不到,我受到主人的命令,要好好招待客人,不要讓客人離開房間;而且已經這麼晚了,主人已經休息了,請回到房間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執事不但沒有帶路的意思,還有把吉翁等人趕回地牢的意思。

「你既然沒有讓路的意思,那我們就硬闖!」
加瑞馬上向執事衝去,打算繞過執事,直衝進入領主館的門,而吉翁也蓄勢待發,準備要衝過去。正當加瑞到達執事身旁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擋住一般,突然跑不過去,然後被一股腦的往地牢方向飛了去。
原來剛剛擋住加瑞的執事的手,然後一推加瑞就飛出去了,正因如此,吉翁沒有往執事那邊衝去,反而走向加瑞。

「加瑞!沒事吧。」

「我沒事,吉翁殿。」
加瑞摸了摸剛剛差點撞到牆的後腦「這傢伙的力量不普通,搞不好不是人。」

「雖然不願意,只好打倒他了。這次兩個人一起,他要是擋的話,就只好把他的手砍了。」吉翁將劍重新握緊。

兩人同時向執事衝去,企圖各據一方的通過執事,但是執事是不可能讓他們通過的,一左一右,伸出了手來阻擋他們,吉翁就算百般的不願也只好砍下去了。

鐺!

吉翁和加瑞,兩個人都砍了執事的手,可是兩人的劍都被執事的手掌擋住,並發出金屬敲擊到堅硬物的聲響。

「!!!」執事用手掌擋下了兩人的劍,並將兩人提起往地牢的方向擲去;其實剛剛就有加瑞被丟出去的例子了,現在再被丟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兩人看到了吃驚的東西;執事的手臂,剛剛還是瘦瘦弱弱的,現在變的又粗又壯,一邊的肩膀已經是執事原來的肩寬了,現在的執事的肩寬等於是原來的三倍,雙手一張就快將整座橋擋下來了。

「客人,看來要強制送您回主人指定的房間了;可能會有點粗暴,請多包涵。」執事一邊說,身體一邊產生了變化。
剛剛只是手臂變了,這次連腿、身體、頭,都變型了;長滿著毛的巨大軀體;只有臉部露出的巨大頭部;差不多和人一樣大的手臂和腿,背後還展開了兩片像蝙蝠的翅膀;整體看起來可以說是一隻長了翅膀的巨型猩猩穿了一件被撐破的M尺寸的西裝。

「既然是怪物,那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了!上吧!吉翁殿!」加瑞也不等吉翁回應,就像怪物執事展開了攻擊,當然吉翁也跟了上去。
不過兩人說什麼都無法打傷這個怪物執事,劍的攻擊對牠像是蚊子咬,兩人還是不斷重複著「被丟出去」的戲碼。

不知進攻了多少次,兩人始終無法突破怪物執事的守備線,反而是自己的守備底限被一步一步的推往了地牢塔的出入口。
「這樣下去不行。」吉翁心想,可是又想不出任何突破的方法。
在這種不斷退後的情形下,吉翁的腦中突然有了一種「如果伯曼和山彥先生再就好了,他們一定有突破這種困境的方法」的想法。

「突破......?等等」吉翁突然想起以前哥哥對他說過的話......
 
 
 
 

「吉翁,你認為面對一個防守嚴謹的對手,應該怎麼對付。」
「嗯......先做好自己的防守,觀察對手的弱點,再朝對手的弱點攻擊。」
「哈哈哈哈,沒錯。不過那是在自己有這種空閒的時候。」
「那哥哥認為要怎麼做?」
「攻擊。」
「攻擊?可是對方的防守嚴謹呀?」
「我說的不是普通的攻擊,而是要做出打亂對方守備的攻擊。」
「打亂對方守備?這並不簡單呀!」
「吉翁,你對自己的手能力有自信嗎?」
「還好,不過即使是哥哥也不會容易的攻破。」
「好,我來做給你看.....................」

 
 

「對了!這一招可以試試!」吉翁給了加瑞一個指示,要加瑞纏住怪物執事的一隻手,加瑞雖然不知道吉翁要做什麼,但是也是點頭承應。

兩人再度向怪物執事發動攻擊,不過這次吉翁的步伐稍慢,是為了讓加瑞和怪物執事先交鋒,以達到時間差攻擊的效果。
但即使這麼做,加瑞還是一下就被拋了出去,這個狀況下吉翁變成必須一個人攻擊怪物執事的兩隻手。

「奧義•龍牙!」
奧義•龍牙。這是一招前方的突進技,快速且反覆的進行刺、收、刺、收的動作,雖然這樣達不到確實擊中目標的效果,而且缺乏威力;但是在武器的攻擊範圍中,被攻擊的目標還是要進行閃躲、迴避的動作,對於擾亂對手的陣腳有很大的效果。

吉翁接近怪物執事到了一個可以發動攻擊的距離的時候,一反常態的不用普通斬擊,突然發動了奧義•龍牙,開始向怪物執事展開了突擊,雖然怪物執事的防禦體勢還是沒變,但是防守的底線開始向後退;迫不得已的怪物執事像吉翁展開了攻擊,怪物執事不顧吉翁的攻勢,向前跨了一步,並一拳狠狠的往吉翁的肚子打去,對於這一拳,吉翁來不及閃躲,只好硬硬的挨了這一拳,怪物執事的另一隻手在同時將吉翁由背後的衣襟提起,往加瑞的方向擲去。

「嗚哇!」
吉翁被怪物執事擲出後,發出了慘叫,叫的人不是怪物執事,也不是吉翁,而是加瑞。怪物執事將吉翁擲向加瑞方向,可惜加瑞閃躲不及,結果變成了吉翁的墊底。

「加瑞,你沒事吧?」

「還好,但是.......吉翁殿.....」

「什麼還好,你說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吉翁開始緊張了,因為加瑞要是有了什麼狀況,就要變成自己一個人對怪物執事的戰況,這是非常不利的。

「可以.............請.....您...起來嗎?」
加瑞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但那是因為吉翁把加瑞當墊底後,還未起身的緣故。

「.........................」
吉翁馬上離開了加瑞的身上,看來吉翁的體重加上鎧甲武器的重量可不得了。

吉翁和加瑞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體勢,再度對怪物執事展開了攻擊的體勢。在兩人倒在地時,怪物執事並沒有追擊,只是站在原地等待,要是怪物執事展開追擊的話,兩人一定馬上斃命。

「呼~~~呼~~~,吉翁殿,再來我們應該怎麼做?連吉翁殿的新必殺技也無效的對手,看來只有等救援了。」
加瑞的意思是,在這裡一時退卻,明日一早,伯曼和那個不知所謂的魔法師就會來找尋自己了。

「呼~~~呼~~~~」
吉翁沒有回答,只是喘著氣,一直瞪著怪物執事。

「吉翁殿!」
因為吉翁沒有回應,所以加瑞再度呼叫了吉翁,可是吉翁並沒有回應。

兩方一動也不動的在監獄塔和本宅的通道橋上對峙著,身旁只有在咻咻吹過的冷風及灑在地上的銀白色月光。

「!」
盯著怪物執事的吉翁,在銀色的月光下,發現了怪物執事的手滴著血,而且是剛剛吉翁用奧義•龍牙時被攻擊的手,這樣就證明了一件事,怪物執事並不是刀槍不入的,只是牠的手掌比較強韌,對於刃物的防衛能力較強。也就是說,打倒牠並不是不可能。

「吉翁殿!你到底怎麼了?」
加瑞還是一直呼叫吉翁,但是吉翁正看怪物執事看的出神,根本沒打算回應加瑞。
「吉翁殿怎麼了,該不會剛剛撞到頭了吧?」

「加瑞!」

「!!吉翁殿!什麼事!」
加瑞才剛在講吉翁的壞話,吉翁馬上回過神來,好像故意在等加瑞說他壞話的一樣。

「加瑞,等一下你再一次向那怪物衝去,並且攻擊,但是沒打到也沒關係。」吉翁要求加瑞再次向怪物執事發動攻擊,並且毫無節奏,剛剛的必殺也失效了,時間差攻擊也派不用場,現在再向這個怪物挑戰簡直是找死,吉翁居然要自己去?該不會是因為剛剛說了吉翁的壞話吧。但是不聽吉翁的話又違背了國王的命令,加瑞不知怎辦才好,又不想白死。只好再次向吉翁詢問。
「吉翁殿,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對付這個怪物的手段了,比起攻擊,先撤退,重新計劃一下不是比較好嗎?」

「加瑞。你看看怪物的腳邊。」
加瑞照吉翁意思看了一下怪物的腳邊,赫然發現有血澤,而且還是剛剛吉翁的龍牙攻擊的那部分流出來的。

「吉翁殿......這代表......」

「沒錯,那怪物不是刀槍不入的銅牆鐵壁。所以加瑞,你先攻擊,為我製造攻擊的空隙。」
加瑞這時才明白剛剛吉翁發呆是在想戰法,不是撞到頭了,也怪自己不小心沒注意到怪物已受傷的事實。

「那一切拜託您了,吉翁殿。」
加瑞雖然不知道吉翁有什麼奇策,但是既然有方法,何不試試。

吉翁跟在加瑞身後,隨著加瑞衝向怪物執事,加瑞照計劃攻擊怪物執事,也照著戲碼被抓住,往監獄塔方向擲去。
就在怪物執事將加瑞脫手的瞬間,吉翁發動了奧義•龍牙,目標就是眼前,這個常人三倍以上巨大的軀體,而怪物執事正在丟加瑞,自然沒有注意接近了的吉翁會做什麼。
怪物執事發出了嗚呼的慘叫聲,看來吉翁的攻擊奇策奏效了,怪物執事的身體不斷的噴出血來,吉翁越打越興奮,不斷的向前進,結果衝的太過頭了,到了奧義•龍牙的有效範圍圈外,也就是近至距離,龍牙的刺、收已無效果。
對一般人於言,「刺」已達不到效果的範圍,離目標能攻擊的位置還很長,但是對手是怪物執事,吉翁現在正好在怪物執事可以雙手一抱的範圍,而怪物執事的雙手也正好在吉翁的左右,吉翁現在就好比走到了陷阱中,再向後退也來不及了。
而怪物執事因為受傷的疼痛,早已忘卻了主人交代的「善待客人」一事,狠狠的將雙手一抱,打算將站在正中的吉翁「抱死」。
吉翁發現是袋中鼠時已來不及逃了,不論是蹲下或是跳起,都只又被做掉的份,幸好吉翁的劍不是插在怪物執事身上,不然現在想做什麼都難。吉翁雙手握劍向下垂,順勢使出了奧義•龍尾。

奧義•龍尾。也就是之前所提到的龍捲斬,劍由右下往左上,或是左下至右上,是戰況而定。出招前身體要先為蹲,已達到將對手卷起來的效果。本來這是一個防衛為主的招式,因為要先站穩腳步,而攻擊的力量大多來自對手攻過來時已反擊照成的反動力。就像巨龍掃尾般,龍不站穩,也掃不到什麼東西。

吉翁在這個危急的狀況下使出了奧義•龍尾。運氣很好的,吉翁不但沒被怪物執事抱到,還順勢的將怪事執事的右手斬了下來。
正確的說應該是怪物執事的右手抱向吉翁的時候,吉翁的奧義•龍尾的劍勢正好在怪物執事的右手臂,怪物執事就向將手伸向電鋸一樣,「啪」的斷了。
本來吉翁的劍勢是不可能斬斷怪物執事的手臂的,但是怪物執事的雙手攻擊來勢洶洶,等於是自斷右臂,再加上剛剛吉翁的劍勢將怪物執事的身體由左下向右上切了一道;怪物執事右手斷掉的瞬間,由吉翁製造出來的傷口一齊噴血。
不知是因為斷了右臂,還是已經死了,怪物執事的左手並沒有攻擊,正好在扣到吉翁前一吋的地方停止,整個巨大的身軀向後倒下。
怪物執事的身體倒下時,產生了「轟」的巨大聲響,讓橋產生了巨大的震動,幸好這個橋是石製的,要是木製的話,要不是產生一個大洞,要不就是大家一起快樂的上路。

「呼~~~呼~~~呼~~~」
吉翁看著自己剛剛擊倒的怪事執事,慶幸這怪物是向後倒下,要是向前趴下的話,自己絕對逃不掉。

而吉翁將怪物擊倒的驚險過程,一旁的加瑞全看在眼裡,想想如果是自己,大概只有被抱死的份,更別談反擊和打倒對方。

「吉翁殿,您還好吧?」
加瑞走近吉翁,只見吉翁氣喘如牛,知道剛剛為了對付那個怪物,消耗了不少力量。

「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加瑞擔心吉翁現在的狀態闖進宅裡,要是剛剛的老鼠也還好,再冒出一個執事這樣等級的怪物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呼~~~呼~~~不要,呼~~~剛才的聲音~~太大了,呼~~要是不快點,呼~~~那個主人,呼~~~~」吉翁用劍撐著身體,一邊喘氣一邊說,雖然話沒說完,但是加瑞已知道下文。

「我知道了,那吉翁殿,再來由我打頭陣,您好好休息。」
加瑞說完就往大宅的門口走去,本來加瑞是想扶一下吉翁的,但是因為吉翁現在被怪物執事的血噴的滿身都是,加瑞不太想碰,所以先行走向門口。

「呼~~~~呼~~~~~呼~」
吉翁看著加瑞走向門口,並將門打開,在確定門附近沒有敵人之後,加瑞向吉翁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吉翁開始向門口移步。
吉翁慢慢的跨過怪物的屍體,並一步步,慢慢的走向門口。而加瑞也看看吉翁,看看門內部,不斷的確認安全度。突然間加瑞一個驚愕的表情,對著吉翁大喊。可是當吉翁聽到內容時,已經太遲了。

「吉翁殿!快逃!」吉翁聽見加瑞聲音的時候。身體已經懸空,被怪物執事用左手抓著頭,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而且因為來的太突然了,吉翁的劍不小心脫了手,現在的吉翁一點反擊的餘力都沒有了。
「哇~~~~~~~~嗚~~~~~~~~~」抓住吉翁的怪物執事,仰天大叫,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獸化了。吉翁想要掙脫,怪物卻越握越緊,吉翁已經可以想像自己的未來了──頭像雞蛋一樣被握碎。
吉翁最後看到的是,加瑞向自己跑來,雖然不知道加瑞要做什麼,但這對將死的吉翁已毫無意義,吉翁現在的腦中顯現了過去鄉村生活的影像,想到自己離家不到半年就要客死他鄉,一瞬間突然後悔了。
突然,吉翁頭上的痛感消失了,將身體提起的力量也消失了,身體開始向下墬,「我大概死了吧......」,下一個瞬間,吉翁身體感到撞擊在硬物上的感覺,「死後居然會有感覺?」然後感覺到硬物上有熱熱的液體。「這個熱熱暖暖的感覺,還有一點腥臭?是血吧...」然後吉翁的耳朵傳來了去大聲響「嘎嗚~~~~~~~~~~~~~~~~~~~~~~~~~~~~~~~~~~~~~~~~」
這個聲音讓吉翁的眼睛自動的張了開,也不管自己是否已死,「反射動作吧。」吉翁是這麼想著,但是映入吉翁眼中的可是另一回事。
是加瑞和怪物執事,加瑞身上濺滿了血,但那並不是加瑞的血,而怪物執事則是張著嘴,高舉著一隻手,嘴中插著一把劍,加瑞的劍。
原來剛剛加瑞衝過來的時候,在怪物仰天大叫時,將劍筆直得由怪物怪物的嘴裡插入,而劍尖就由怪物的後腦穿出,這是當場斃命。要是慢一秒鐘,搞不好怪物死的時候,吉翁的頭也被捏碎了。

「吉翁殿,沒事吧。」加瑞將劍由怪物的嘴中抽出,並過來將吉翁扶起,撿起吉翁的劍,將吉翁扶到接近門口遠離怪物的地方。
本來加瑞是不想這麼做的,因為血沾到衣服很難洗,但是剛剛將劍插入怪物口中的時候,不但怪物身上的傷口開始噴血,口中又吐出大量鮮血,以致加瑞做了一次「鮮血淋浴」。
加瑞就抱著「既然已經下水了再濕一點無所謂」的心態,過來扶吉翁。

兩人在門口稍微的休息了一下,待吉翁回過了氣來,開始進入大宅。依舊是加瑞走在前,吉翁在後,兩人開始了在大宅的尋寶活動。
 
 
 


後台

演員3、4「...................」

晃、風、曉「................#...........#...............#.....#...」

翔鷹「!$!@#!@#!@#!%!@#$!@$#!~@#,你有完沒完呀,在那邊叮叮叮的作什麼!」

演員1「沒有呀,只是剛剛他們用的是這個箱子中拿的杯子,所以我想看看有何不同。」

翔鷹「吵死了,要玩到別的地方,這裡是後台,不是小孩子的遊戲場!你說是吧」眼神望向演員4

演員4「..............算了吧,就當他小孩子吧....」

演員1「嘻嘻」

噹!

翔鷹「哇~~~~~煩死了,在叮的話,我就把你像這個杯子一樣打碎!」

演員1「...................................笨手笨腳」

翔鷹「!....你#說#什#麼###############」

演員1「杯子的切面,一點都不平整;杯口,有用力過度的缺角;
位置,不是正中心一刀兩段。」

翔鷹「所#以#你#要#說#什#麼##」

演員1「笨手笨腳。」

翔鷹「喝~~~~~~~」大刀朝演員1斬下

啪~~~啪啪~~~啪啪~~~~

一同「喔~~~~~~~~~~」並一同鼓掌

演員1站在翔鷹的刀尖上。

翔鷹「給我從刀上下來!」

演員1「嗯!」爽快的跳下來

翔鷹「嘿!」演員1一下來,翔鷹馬上把刀橫掃,往演員1的腳掃去。

一同「喔~~~~~~~~~~」

翔鷹「人呢!?」翔鷹發現剛剛掃的演員1只是殘像。

晃「在你身後。」

翔鷹「什麼!」回身一看!

噹!玻璃杯掉到地上

翔鷹「哇!小子你拿玻璃杯丟我是什麼意思!」

演員1「...............遲鈍」

翔鷹「#####################################死吧!!!!」開始向演員1展開攻擊。

演員4「怎麼辦?」

演員3「隨他們囉,一直沒出場,悶的發荒吧。」

風「說回來,用杯子擋那種攻擊可能嗎?曉」拿起一個完好的杯子

曉「不可能,因為結構強度的關係。沒有一定強度的結構,一定擋不住。」

風「簡單的說,就是你做不到。」

曉「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沒試過。」

風「要試試?」

曉「..................下次吧,讓我想想如何控制力道。」

風「........................................﹝就是做不到嘛,還賣什麼關子﹞」

演員3「那招替身,你覺得怎麼樣?」

演員4「嗯.......那算是個人特技吧。」

演員3「說的也是。」

晃「你們還想讓那兩個人鬧下去嗎?再下去後台會被翔鷹破壞殆盡喔。」

演員3「那就教翔鷹負全責吧。」

演員4「嗯。」點頭

晃「你們真不夠朋友。」

演員3「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現在不想找他麻煩。」

翔鷹「!......................................人呢?」左顧右盼

翔鷹「喂!晃,那小子人呢?」

晃「..................站在你的頭頂上。」

翔鷹「什麼!」頭頂上感絕到被輕輕一壓演員1就出現在翔鷹眼前了

演員1「...........................瞎子」

翔鷹「####什##麼###」

演員1「我早就跳到你頭上了,你還在那邊不知所謂的打來打去。」

翔鷹「有種就別逃逃躲躲的,正面擋我一刀!」

演員1「.....好呀。反正結果不變。」

晃「這樣真的好嗎?」

演員3「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風「斬了他...斬了他...斬了他....」

演員4「.............﹝你還真討厭他呀﹞」

翔鷹「喝~~~~~~~~~~~~~~~~~~~~~~~哈」一刀演員1正面斬下

演員1動都沒動一下,一厘米的移動都沒有,翔鷹的刀鋒削過演員1身體的距離連一厘米都不到。

翔鷹「為什麼砍不到!為什麼!你做了什麼!」

演員1「因為我跳下來的時候的落腳點,正好是你的最大攻擊距離之外,所以我們兩人在一步不動的狀況下,你的刀是碰不到我的。」

翔鷹「哇~~~~~~~~~~~~~~~~」

曉「這是慘敗呀,攻擊前就決定結果了。」

風「哼,真可惜,差一點點就把他的腦袋斬成兩半了,要不是那小子在翔鷹的頭上站了老半天,哪算的出攻擊距離,現在一定是正面切兩半!」

演員1「情報分析也是作戰的一環,只靠力量是無法取勝的。知己知彼,每戰必克;沒聽人說過嗎?」

風「這種小事,我當然知道,還要你來教!」

演員1「我想也是,說說而已。」

晃「他....今天的性格好像怪怪的?平常都是樂天派,到處說笑。今天怎麼特別冷?」

演員3「第一,因為沒出場悶壞了;第二,陪他喝茶說笑的人不在。」

晃「那...哪個性格才是他?」

演員4「兩個都是。」

晃「雙重人格?」

演員4「就當是那樣吧。」